下午窝在沙发上看看书,自己动手做点零嘴,晚上去影音室里看电影。
还有比这更舒服的日子吗?温别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能学得进去,一旦傅昭邑也二十四小时在家的时候,温别就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
她半靠在傅昭邑怀里,突然有些心虚地问:“傅老师,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得有一周多没学托福,会不会到时候发现自己水平变差很多啊?”
傅昭邑非常冷酷无情,眼神甚至都没从笔记本电脑上移开,笃定道:“会。”
温别:“……”
温别:“那、那我现在去做套题保持一下手感?”
穿着毛茸茸睡衣的人一下从他怀里溜出去,傅昭邑忽然感觉怀里空了不少,有点不自在。
于是他又把人搂回怀里,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没事,刚刚是我诓你的,咱们这几天多看几部英语电影,一样的。”
温别:“……”
明明现在才是在诓人呢吧?虽然温别心知肚明,但她还是非常没骨气地、心安理得地躺在了沙发上。
日子实在太舒服,温别顺嘴感叹了一句:“这日子过得,毫无刺激感……”
事实证明,无论日子过得多舒服,这种话都是不能说的。
因为当晚,温别是被牙疼叫醒的。
她的说实话,对于这位不速之客,傅昭邑确实有感到意外。
毕竟他不记得自己有给过刘知祁地址,不过反过来想想,当初刘知祁都知道他在哪个酒吧玩,想必肯定也是通过一些小手段弄到了自己的地址。
不过他面色如常,把人请进了客厅。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难以置信,但傅昭邑对包括刘知祁在内的刘家人,确实有点ptsd,主要还是因为当年在国外的经历太过惨痛。
一等学位被降级成二等学位、大量实验成果作废、失去两个国际学术会议名额。
换谁谁都得有点心理阴影吧。
温别也迷迷瞪瞪地套着她的毛茸茸睡衣出来,一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就瞬间清醒了。
尤其在玄关的位置,还放着刘知祁拎来的几样东西。
温别借口去泡茶,溜进厨房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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