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为年年都有新酒酿出来存进去。
酒窖的钥匙在母亲手上,他今晚要酒,还是母亲让珂儿拿钥匙去开的。
我说老七这里一定有的,不让他惊动母亲,他说还是亲自去挑靠谱。
这人就是这样。”
“母亲原先也不这么管束我们的。”
陶驷笑道,看了陶骧一眼,忍不住揭他的底,“这家伙那年才多大?我记得是去留洋前的事。
那日许是跟着祖父去酒窖。
祖父看的美了,又喝了几盅。
出来时下人们就只顾了老太爷,愣把他给忘了。
回头天都黑了,一家子预备吃饭了单少了他。
那时候他淘气,父亲还说又不知道哪儿淘去了。
都以为他逃不了被父亲那顿揍,谁知道等到定更还不见影子。
祖母以为出事了,让人四处去找。
人都撒出去了,几乎要把兰州城翻过来的架势,祖父却一拍大腿说我知道娃在哪!”
陶驷说的极有趣,连陶骧都仔细地听,更不要说头一回听着故事的其他人了。
“在哪?”
索雁临问。
“酒窖里呢!
父亲亲自带着人挨个儿酒窖的下去找。
终于把醉的人事不省的老七给找着了。
他倒好,外面一家子人仰马翻,他在里面呼呼大睡。
不过那样子可也挺吓人,也不知道他偷喝了多少酒,睡了两天还不睁眼。
换了好几个大夫都说喂了药来解酒,大概是不要紧的。
可是奶奶和母亲害怕呀,这宝贝疙瘩要是出点儿事,那还得了?后来他醒过来,奶奶那通念佛!
知道醒过来自淡自清的梅(十)更新时间:2013-3-288:43:06本章字数:3453她气恼地回头瞪着陶骧,正想要冲口而出的一句“你要干嘛”
,被她意识到这还是在客厅的时候,硬生生地将这句话憋了回去。
她眼睛瞪的大大的,咬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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