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密斯程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关于孟元的死,你知道什么?”
静漪转过身去,眼睛望着烟雾飘渺柳树枝。
“密斯程难道就那么相信戴君是遭遇到意外?没有一点怀疑?据我所闻,密斯程是去过戴府亲自确认的。”
顾鹤说。
静漪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是灵幡,是雨瀑……还有不住的塞进耳中来的哭声和骂声,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咬着牙根,说:“不错,我确认过,他的确是遭遇到意外而身亡的。”
“如果非说是意外,那也是人为制造的‘意外’。
密斯程,我们手上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谁操纵了这一切,害死戴君,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顾鹤言之凿凿。
静漪转回脸来,看着顾鹤,笑了下,问他:“你们若确实有证据,何不公开?拿着这所谓的证据来和我做交易——如果说威胁是难听了些,那我们姑且称之为交易——你又是什么好人了?要说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也算一个。”
慧安看着,那男学生穿着藏青色的长棉袍,围着灰色的围巾;女学生则穿着紫红色的长棉袍,围着白色的围巾——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四下里一望,这条小路僻静,还真没有人经过,这不禁让她油然而生一种寒意……“好久不见,密斯特顾。”
静漪走向那对青年学生时,他们早已站下,仿佛在等她过去。
“好久不见,密斯程。”
戴着藏青色鸭舌帽的顾鹤,帽檐压的很低,声音更低。
静漪看看他,也看看他身边的这位陌生的年轻女子,单刀直入地问:“密斯特顾,有什么理由一再地跟踪我?”
顾鹤抬头,望着她,问:“密斯程何出此言?”
“别以为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就不知道是你在跟踪我。
我家巷口卖糖葫芦的老人家被你换了两天,卖的糖葫芦还是他的人却不是;北京饭店大厅里,我打电话,你就站在我身旁,我离开的时,你本想接近我可是没有能够;我三哥婚礼,你混在观礼人群中,那日军警太多你更是没法子靠近……算上今天,你已经是第四次出现在我身边了,密斯特顾,别说这都是巧合——难道今天你也是凑巧和友人一同来参观燕大校园?你还安插了多少眼线在我身边?我已经与你们毫无瓜葛,你这么做,为了什么?”
静漪问。
语气平常,却仍有股咄咄逼人的意思。
顾鹤看看身边的女伴,女伴会意的走到一边去,装作在树下读书的样子。
静漪看到,将冷冷的目光移到顾鹤脸上,等着他的回复右。
顾鹤镇定的示意静漪,一起走了几步,让两人看上去,真像是偶遇的同学在交谈。
“不错,最近我确实亲自参与行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和你面谈一次。”
顾鹤说。
“你和我有什么好谈的?”
静漪眼神更冷。
看到顾鹤,她已经受不了。
顾鹤若是再说下去,她恐怕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
忘记的那些东西。
“密斯程,请你镇静些。
不然我不能把我要说的都说出来。”
顾鹤见静漪脸色已变,便说。
“那就别说了。
我根本就不想听。
我只是来警告你,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出现在我周围。
我随时可以叫巡警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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