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敦煌眼睁睁的看着跑在最前面的黑衣青年将静漪拉住,虽然说是要抓住她,可是也不敢造次,于是被静漪连着踢了好几脚,只好忍着,不能发作。
他忍着要上去救人的冲动,回手把包厢门关了,紧咬了咬牙关。
然后他弯身下来,问车座下的那个人,“奉先,怎么样?”
没有回应,他伏地探身进去一看,段奉先已经昏厥过去了。
他大惊,忽的想起刚刚那女子说的,她箱子里有药的话来,于是急忙的将她的柳条箱打开。
一层又一层的,除了日常用的东西,就是几件衣服。
他终于在箱子的最下层,发现一个长方形的白色铁盒。
盒盖上有红色的十字架。
他把盒子拎出来,打开来看,果然里面全都是最常见的药物。
他仔细的辨认着各种药物上的中文标签。
盒子里还有一个圆形的铝盒,打开,是针筒针头。
车身忽然一动,逄敦煌口里说着:“奉先,你先忍一忍……”
火车启动了,他站起来从窗帘后面往外看——那黑衣男子扭着刚刚的年轻女子的手臂,她仍是一副倔强不服从的模样,帽子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发也散开些……火车开起来,他们的身影渐渐远了。
——————————————亲爱的大家:缘深缘浅的渊(三)更新时间:2013-1-28:48:42本章字数:3514逄敦煌让自己镇定些。
他静下心来,去给段奉先处理伤口。
最后,靠着他那点有限的手法,给段奉先打了一针。
奉先在包扎之后紧闭双目,额头上的汗滚滚而落,逄敦煌给他擦了汗,让他躺好。
自己坐下来,翻看着那女子留下来的皮箱里的东西。
拿起一本书来,扉页上有她的名字,静漪。
静漪,是静静的涟漪吧……“不知道她被带回家的命运,会是怎么样的?”
逄敦煌喃喃自语。
“当然是嫁进陶家。”
段奉先紧闭着眼睛,说滟。
“陶家?谁?”
逄敦煌一惊。
“陶骧。
陶家活着的几个爷们儿,不也就剩了他没娶了吗?两家早就有婚约的。
既是逃婚,被抓回去,还会怎么样?”
段奉先睁开眼,眼神空洞。
就这几句话,他说的缓慢。
然后喘了好半晌,才缓过来。
“陶驷的七弟?陶骧?”
逄敦煌再问。
好像要确定什么挞。
段奉先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
陶驷这一回,算放了你一马吗?”
逄敦煌又问。
段奉先抖了抖肩。
可能失血过多,身上冷。
逄敦煌发觉,给他身上披了件外衣,听他说:“不然呢,给他七弟抓逃婚的未婚妻,还要他的副官亲自出马吗?再说,程家是什么人家……程家自个儿处理不了这种家丑呢,还是程家逮不回自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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