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声温柔淡然,脉脉流淌出的细致关怀,情真意切。
好似根本不知道江别鹤的真面目,只是在关怀一位普通不过的丧父友人。
江玉郎扯了扯嘴角,果真是一位谦和温雅的无缺公子。
他调整了自己的神情,回过身子,神色感激道:“多谢花公子了。
在下家事还需劳烦公子,实在过意不去。”
花无缺微微一笑,神似春风,容胜百花。
这一瞬竟无比夺目,江玉郎晃了晃神,不合时宜地想起江别鹤的话。
若说小鱼儿像那“天下前路莫愁经过铁萍姑的房间,小鱼儿稍稍顿了顿,道:“花无缺,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为何会与这位前辈走在一起的?”
江玉郎心下飞转,瞬即暗暗懂得他的意思。
若铁萍姑有心,且她真的是移花门下弟子,听到花无缺在此必定会想法子逃走或是至少有些举动。
他们对于铜先生木夫人的身份早已八九不离十,现在可以通过铁萍姑试出最后两分笃定。
花无缺一惊,望着前面推开门的“燕南天”
,道:“是我与燕大侠不期而遇后为了得知你的去处,燕大侠留下了我,一同寻找你和江公子。
但……‘这位前辈?’”
谈话间四人再度落座。
江玉郎置身事外心下清明,按小鱼儿的意思是,他们面前的这个“燕南天”
并非彼“燕南天”
?“燕南天”
四下环顾,见门窗紧闭,便微微颔首,微笑不语。
小鱼儿笑道:“这位是‘南天大侠’路仲远前辈。”
花无缺江玉郎皆是一惊。
前者倒没什么别的意思,江玉郎万般思绪却如浮云翻卷,堆在心头。
腹议,小鱼儿身边的人来头都这么大,幸好自己现在未曾与他敌对。
路仲远神色稍稳。
江玉郎极是伶俐,自己在这里终是不妥,方要起身,却听小鱼儿道:“你坐下。”
颇为不客气的三个字,语气却不知是多么笃定。
江玉郎哑然,蹙着眉瞪他:你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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