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洗漱的东西都是缪宛旋一样一样送过来的。
时荏冉咬了口苹果,盯着手机上的“日程提醒”
出了会神。
他伸手按了下自己的肚子。
痛倒是不太痛了,但大动作还是不能做。
最重要的是,去华大试课的日期马上就要到了,他得收拾行李。
岑意刚做完一套试卷,扭头就看见时荏冉掀开被子想往外面溜。
他赶紧过去把人按在床上:“躺着吧姑爷爷,还没到遛弯的时间。”
“华大的试课时间要到了,我得回去收拾行李。”
“你把钥匙给我,我去。”
“记得帮我喂一下猫,有小猫崽的就看看附近有没有人要,然后送出去,还有扫一下屋子,对了,我床底下有个开关”
岑意掏掏耳朵,坐到一边听时荏冉絮絮叨叨的说完,挑了下眉道:“记不住,你直接发给我。”
合着他说了十多分钟,这人就一句没听叭。
时荏冉一拳揍在岑意肩膀上:“你神经病吗?”
“我脑抽。”
“我看你像生抽!”
岑意抓住时荏冉的手,往他脑门上很大声的亲了口,被子盖好道:“我现在就去,快的话晚上就能赶回来,你要是无聊了就看看书,还有别一个人下楼去晃悠,待会我爸妈要来的。”
“知道了。”
“突然这么乖啊?”
“岑毛毛虫,早去早回。”
岑意啊了声,从柜子里掏出一堆零食水果放在桌上:“饿了就吃,但是不能吃太多。”
时荏冉伸手推他:“快走吧快走吧,磨磨唧唧。”
“你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不是,就是你这几天老念叨我,我听烦了。”
岑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骂了一句白眼狼,又忍不住像个老妈子一样叮瞩了好几句才出了病房。
时荏冉松口气,侧身把枕头立起来,脑袋往后一仰靠了上去,盯着自己前面的电视发呆。
这几天过的太舒坦,像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简直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记了。
果然是不能把人放在一个一点竞争力都没有的地方,容易丧失斗志不说,更容易玩物丧志。
时荏冉看了看手腕上被岑意咬出来的牙印。
这人可能是属狗的,兴致来了就抓着他的手往骨头突出来的那一块一口咬了下去。
当时他就没忍住,一脚把岑意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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