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
“这么急?”
景簌摸索着他的无名指,觉得这人戴个素戒就会很好看了,在心里已经琢磨起了样式。
“急的人可不是我,谁在大年夜那晚说要给我生个小宝贝的。”
“……”
张口就在他手背上咬了口,景簌脸红成一片,温度不退反降。
满足骑士和归家公主景簌觉得自己快变成刚从水里捞起的人,奄奄一息靠在盛濯然光裸的上半身上,张嘴在他手臂上咬了口。
小哈巴狗的犬齿倒是锋利,盛濯然嘶了声,但自己吃饱喝足,也无话可说。
只能攥住她的手,将旁边被踢落的被子卷起来,裹住景簌,抱着她走到地上,放在墙角的沙发上。
自己也跟着躺上去,钻入还算干净的被子里。
景簌很困,一心只想睡过去。
偏偏盛濯然不放过她,手指顺着她微湿的长发,“宝贝儿,别睡,我们来说一会话。”
那声音几乎吻在她耳边,景簌侧过头,不太清明地睁开眼,“你要说什么……”
“你可以问我,你想知道的任何事。”
胸口刹那爬进一只小猫,伸出爪子,毫不客气在心脏上挠了两下,她那点睡意完全消失。
之前想尽办法也挖不出来的东西,现在被人大方坦荡捧到面前,是要,还是不要。
景簌垂了眼,闷闷地开口,“你得先告诉我,你想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过去的事。”
“不算什么好事,你想知道,我就说,你不想知道,就让它烂死好了。”
她终究还是对那六年的时光存有芥蒂,搂住他的胳膊,略惆怅地想,这样为难的选择题,偏偏挑在这个温存过后的时刻。
心里的欢喜都快溢出来,现在却又迫不及待要换成其他的情绪。
“我不想隐瞒你,上次那场大雨,不想让你经历第二次。
既然未来的几十年都要生活在一起,那就干干净净朝前走,不要再拖着累赘。”
“当初盛景要送你出国,怎么好好的跑到……监狱去了。”
景簌率先开口,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横亘了许久,不知不觉快和血肉长到一起。
盛濯然越是不在意,她就为能感受到撕开的疼痛。
“他送我去的,本不是什么好地方,小国家而已。
即便再怎么上的了台面,也是依法治国的,他的手,也伸不到监狱里去。”
“我找了个人,然后伪装出一起恶意伤人的抢劫案件,悄悄进去了,盛景派到当地监视我的人,自然而然和我断了联系。”
……“那个小国家,却是个看重人权的。
我在里面,并没遇到过任何过度为难的事。
和我一起关进来的,是个因为电信诈骗被告的小男孩。
也算是找到能说话的对象,放风日我们还能用电脑对战一局。
现在做的这个游戏的构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成形的。”
“这些事,林一鹿都不知道。
他这个人,性格软,好骗,我怕什么人到他面前去套一套话,就能从他口中拼凑个事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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