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酒？”
柳湘晗提醒他，“拍摄期间少喝酒，省得影响拍摄进度。”
“我知道，这些都是纪棠准备的，我平时也不常喝，就今晚破例一次。”
沈停云给柳湘晗倒了杯红酒，自己则是威士忌。
“为什么今天非得喝？”
柳湘晗浅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满意地点点头。
“你酒量不好，别喝太急，慢慢喝，不容易醉。”
沈停云叮嘱道。
“嗯。”
柳湘晗又尝了一小口，抬眼问沈停云，“你还没回答我。”
沈停云笑了笑，喝下一大口威士忌，说：“戏里的那个额头吻不就是发生在醉酒后吗？”
“什么意思？”
“晗晗，我们来对对戏吧。”
“对戏？”
柳湘晗意外，“现在？”
“嗯，现在。”
沈停云用指尖敲了敲杯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比较平静地开口了，“要不，咱们再试试吧。”
“试什么？”
沈停云站起来，隔着餐桌弯腰捧住了柳湘晗的脸颊，在他的额头飞快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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