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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尴尬,很难堪,主要是行动不便。
白雪单脚站在床边,金鸡独立的状态,那只伤脚蜷缩着。
她紧盯着笤帚,随着扫动那些碎裂东西的声音,慢慢地,泪迷蒙了眼睛。
服务员动作很利索的换上新餐具,速度很快的撤了出去,包房门刚关上那一刻,白雪也忽然抬头,泪眼看向楚亦锋。
毕月瞬间上前一步,挡住楚亦锋的身影,逼迫那双泪眼来看她。
挑眉间带着笑意问道:
“这位同志,我这刚进屋还真不明白,你这是哭什么呢?
是惊讶我是楚亦锋的妻子?还是打了餐具哭成这样啊?
不过你哪方面都没必要这么失态吧?”
白雪也不坐下,干脆两手扶住身后的窗台,仍旧单脚站着,眨了下眼睛看着毕月的肚子,泪珠子也在眨眼间掉落,一脸伤心,一脸心碎的模样,她干脆问毕月:“我怎么没听说你们结婚?”
毕月笑着又上前一步,她用着很莫名其妙的语气回问道:“那你是谁呢?我好像没听楚亦锋提起过你。
我们结婚不是谁都通知的……”
结果没等毕月说完,白雪又羞又怒脸通红,音调忽然拔高,执着于这个问题打断道:“我是问你,你们就是没办婚礼啊?”
这回毕月彻底撩脸子了。
她真的试图劝自己,劝八遍了。
有其他战友在,传回军区,楚亦锋没面子。
这事儿无论传出什么版本,都得带上楚亦锋的大名。
还有,仨人呢,别紧张兮兮,不值得大动肝火的事儿。
即使猜对了,大家不用说透,回家收拾自个儿丈夫,让他长记性有分寸,别有失自个儿那所剩不多的涵养。
种种理由说服自己,哪怕就是回家跟楚亦锋干翻天,在外面也不能丢丑。
可这一刻,毕月火气彻底压不住了。
人大姑娘都不怕丢人,她怕什么。
这姑娘是哪来的底气有什么脸来质问她?还一副被她抢了男人的样子。
给脸赛脸!
“我说,连无知村妇都知道,结婚是以登记为准,你怎么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
我们办没办婚礼,跟你有关系吗?
看你穿军装,瞧着挺体面的,连无知村妇都不如?
你叫什么,看你这样是受伤了吧?
楚亦锋是好心请你吃饭,你一副怀疑我们未婚先孕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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