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相已有预感,但他不甘心,好不容易坐上首相的位子,俞家只有他一人在朝政上说的上话,北方平定,没法再挣军功了。
秦姝点点头,撤了淮安侯的爵位。
俞相:“……”
撤爵当然要有理由,太细节的事情不用往外说,外面只要知道淮安侯府通敌就行了。
通敌叛国罪都只是撤爵,看看女皇多仁慈,多念旧情。
俞家有苦说不出。
淮安侯府没了,俞邝带着一家人回卢国公府去住,裕丰郡夫人的诰命当然也没了,天天在院子里泼妇骂街,明里暗里说俞相贪图权位,不肯帮自家人,那是侄媳,俞相躲都躲不赢,有看不过去的人和她吵,裕丰郡夫人拿出她儿子是为了勋贵权益才做出这种事,不然哪来的证据绊倒谢百龄,让俞相做了首相。
钟婉闲暇之余,天天看卢国公府的热闹,俞相的状态大损,在冬日郡县官员考核里出了差错。
钟婉顺手把俞相下管的吏部抢来。
吏部为六部之首,默认是首相才能沾惹的部门,她在秦姝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说她要功高盖主。
秦姝头都没抬,非常淡定,“你上不来。”
钟婉:“……”
她垮下脸,不高兴地看着她。
秦姝感觉到了自己太直白,找补安慰,“你可以努力。”
钟婉觉得自己被看轻了,恶狠狠地扑上去,“我肯定行!”
习不习武的区别,在这个时候差别一览无余,钟婉一觉睡到大天光,缺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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