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星微微上前一步,仰头看着他。
她觉得自己剃了光头一定很丑,可男孩还是在她的注视下红了脸。
当她踮起脚,唇擦过他唇角,梁暮慌乱的别过头去。
呼吸都秉住了。
是那颗糖的味道,张晨星甚至想为此痛哭。
张晨星攥着他衣襟,光头贴在他脸颊上,嘴唇微微颤抖。
她不知该说什么,她想说好,可她害怕。
老天爷只给了她这一颗糖,此等美味她不敢多用,害怕从此都是苦,而她尝过甜的味道,会让她终其一生怀念。
明明只有十八岁,就好像看完了一生。
“张晨星,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你可以写信给我,写到我家里。”
梁暮说了一遍自己的地址,又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地址那么长,别人怎么记的住。
他的手抚过自己的光头,笑了。
梁暮笑起来眼睛微微弯着,月光倾城一样的笑。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我会把地址放在前台,你去拿。”
梁暮心怦怦跳,他很想亲吻张晨星,像她刚刚那样勇敢。
可他又觉得,急什么呢!
不急!
“你会给我写信吗?告诉我你的地址和答案。”
“会。”
梁暮带着满腔爱意离开上海,那个暑假罕见的没有出门到处拍摄,每天去看单元楼门口的信箱。
日复一日,患了失心疯一样。
程予秋看着这个性情大变的儿子很有趣,有时会逗他:“你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怕我和你爸知道吧?”
梁暮对此嗤之以鼻:“你就对你自己的教育这么没自信?”
“那你干什么呢?”
“我练习做收发室大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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