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夏太太问夏金桂:“有什么事吗?”
“那边太太说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
夏金桂的话让夏太太有些不满:“说好了是来坐席的,我还以为他们家毕竟看重你,谁知只观了个礼就走了,这样失礼,实在是……”
“娘,老人家身子不舒服也是常事,我们去坐席吧。
今儿您是新婆婆,要坐上席才是。”
夏金桂不愿意就这件事和夏太太讨论,笑着把话岔开。
夏太太果真又笑了:“好,好,就依你。”
夏金桂扶着夏太太起身,夏太太瞧见女儿如花面貌,又如此乖巧。
夏金桂曾对夏太太说的话又在夏太太耳边,夏太太不由叹气:“哎,难道说你就真一辈子葬送了?”
“娘,今儿高兴,不说别的话,这些话等明儿再说。”
夏太太主动提起这事,夏金桂心里也是高兴的,不过夏金桂晓得这会儿不是说这事的时机,又用别的话岔开,和夏太太一起去坐席。
宾客虽来的不多,但席面上还是十分热闹,也有人问起薛姨妈母女,听说薛姨妈身子不好就辞去了,还有人叹息:“果然这富贵人家的女眷,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就这样略坐了坐,就身子不好,不能再来坐席了。”
“谁知道是真身子不好还是假身子不好?”
有个邻舍笑着说了一句,就伸手推方才说话的那个人一下:“只怕是你方才问人话问的太多,才把人吓跑的。”
众人大笑出来,夏太太又招呼众人喝酒吃菜,夏金桂也在席上应酬着,想着等过两天,就把自己心事向夏二叔说出来,到时由夏二叔出面去和薛家说自己要离开的事,等这件大事定了,别的事就在自己掌握之中了。
这样一想,夏金桂就心情欢畅,也多喝了几杯酒。
不过这夏金桂还真是不胜酒力,夏金桂第二天起来时候就觉得头有些疼,还没梳洗就让厨房去煮碗醒酒汤来。
同贵来服侍夏金桂梳洗,边服侍边说:“奶奶今儿要回去吗?”
夏金桂没接话只从镜中瞧了同贵一眼,同贵乖觉,对夏金桂道:“虽说奶奶想多在这几天,可奶奶毕竟是做人媳妇的,再说也要娶二奶奶了,奶奶也好过去帮着些。”
“这些话,是昨儿姑奶奶告诉你的,要你说给我听?”
婆子已经端来醒酒汤,同贵上前接过就服侍夏金桂喝汤,夏金桂且不去喝汤,只瞧着同贵慢悠悠地说。
同贵急忙给夏金桂跪下:“奶奶,小的毕竟是薛家的奴才,姑奶奶这话,也是为了奶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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