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宋猷烈送给别的女孩的生日礼物。
瞳:生日快乐。
寥寥几字。
忽地,笑了起来。
笑得不能自己。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什么时候也耍起了男孩子们讨好女孩子们的技艺了:打电话询问应该送什么礼物合适;挑好礼物放在精美的礼盒里,再写上祝福。
瞳,生日快乐。
金灿灿的海平面,在风中飘扬的绿色裙摆,抹茶味的冰淇淋。
“她叫鲜于瞳,是我的同学。”
所以,吉梗花耳环是宋猷烈送给鲜于瞳的生日礼物了。
那有什么,她不是每年也收到宋猷烈的礼物,但那不一样。
戈樾琇知道,每年宋猷烈交到她手上的生日礼物都是来自于贺烟,贺烟把挑选好经过精致包装的礼品交到宋猷烈手里,拿到她面前,就变成宋猷烈送给戈樾琇的生日礼物。
虽然心里耿耿于怀,但因为那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那孩子只懂得学习,怎么会懂得那些花哨玩意。
事实证明,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不仅只会学习。
瞧瞧,礼物选得多好。
这一次,她得惩罚他,她要惩罚他。
拿走了吉梗花耳环,戈樾琇和管家交代了一句“我今晚不回家”
就和洁洁一起出门,出门时间为六点一刻。
载着离开她的车和接宋猷烈回来的车擦肩而过。
鲜于瞳家的地址是洁洁打电话问的,每年洛杉矶各大院系的奖学金百分之十五来自于SN能源赞助,要一名学生的资料还不容易。
很快,戈樾琇就拿到鲜于瞳的资料。
想必,但凡看过鲜于瞳资料的人都会给予这位十五岁女孩同情和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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