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宁,目不斜视。
陆希宁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虽然她也不明白都是女的有什么好尴尬的,但是事实是,霍令殊解扣子时,她尴尬地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排联排别墅。
“好了,”
霍令殊解完扣子提醒道。
陆希宁放下药瓶,腾出一只手去扯霍令殊后肩上的布料,扯下一点,再扯下一点,然后她看到……
“阿宁?”
霍令殊见陆希宁迟迟没有动作,想转身,却感觉到冰凉的指尖触上了右肩的伤口,那地方,糟了,忘了!
她赶紧去拉衣服,却被陆希宁按住了手,“令殊姐姐,这也是昨天摔的吗?”
霍令殊不傻,她能听出陆希宁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是,阿宁,你听我说,那是以前的旧伤,是……”
是什么?是子弹穿过去留下的疤痕?她听了会不会更害怕?
“是什么?令殊姐姐,你别骗我了,摔可摔不出这种伤。”
“阿宁,”
霍令殊转身握住陆希宁颤抖的手腕,慌忙解释道:“不是,真的不是,你不要多想。”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陆希宁固执地想要求个答案。
霍令殊拗不过她,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转了回去背对着她,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枪伤,是枪伤,是子弹穿过去留下的痕迹。”
过了许久身后都没有动静,但她知道陆希宁还在她背后站着。
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阿宁,你回……”
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想对她说,但是并没有来得及说完,因为陆希宁已经开始用棉签一点一点地为她上药。
手有些不稳,却是涂得很仔细。
上完了药,陆希宁放下药瓶说道:“我看瓶子里不剩下多少了,要问医生再拿点吗?”
“哦,会有人送药给我的,你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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