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人的纠缠,却把他当成一个打开缺口的工具,可是当那个一向骄傲的老头子,纠结又难过得向他请求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
现在她很可能在他没有慕泽之擦着被打湿的头发,在夏萤质问的时候,擦头发的动作都停住了。
毛巾搭在肩上,眯着的眼睛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夏萤。
“这件事,你在楼下等的时候没有想好怎么说吗?”
夏萤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原本一肚子的火,最后也只是嘟囔了一句。
把眼神转回到白墨的身上,夏萤继续摸着猫毛,看起来是非常的专心了。
慕泽之看着夺走了她所有注意力的白墨,危险的眼神瞪了它一下。
但白墨是何许猫,如今也感觉到了自己抓到舍友的命脉,一点都不怕他这警告的眼神。
看看,在这人的面前都不敢回嘴的。
当然它在接近夏萤的时候,自己也是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的,提高地位果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
两人一猫在这宽敞的客厅里,硬是没有人再说话。
最后夏萤忍不住了,心里的怒气变成了委屈。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知道他坐着轮椅在下面等,二话不说跑下楼,现在又跟着他回家来的意义在哪。
慕泽之只是阴着脸坐在那里,看到她站起来也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看起来并不想主动开口说话了。
“你没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比如说官宣不是真的,你刚才的话才是真的。
慕泽之的手掌握了握,手背的青筋暴起了。
夏萤也看见了他似乎在隐忍什么,但心里总归有气,而且主动询问已经是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了,如今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她站起身来,白墨立刻伸着懒腰跟着站起来了,只是夏萤没有再去看它一眼,抬腿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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