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二十二岁,我日日夜夜穿着那件黄色的碎花裙,被从肩膀开始剥下来,我跪着求他,他从后面进来。
我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空着没人坐的座椅上,塑料的座椅,挺硬的,这么一拳下去疼得我手臂都有点麻。
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噼里啪啦地往裤子上掉。
最操蛋的是我知道我们没有证据,甚至柳坊有精神分裂症,她是个精神病人。
怎么办?怎么办?陈礼,你还能做点什么?
感觉沉进海里,一瞬间听不太清周围的声音。
呼吸被无形的手扼住,好像猛然听见了手机铃声响起来。
浑身上下猛地出了一身冷汗,分不清是突然出现的幻觉还是真的手机在响,心脏跳得混乱又剧烈,往衣服口袋里摸手机。
看见屏幕的一瞬间松了口气,确实有电话打进来。
陌生号码,是麦城本地的。
我缓了缓呼吸,划开接听。
“喂,陈礼。”
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准确叫出来我的名字。
我总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听过。
“你是谁?”
“我是柳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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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窈窈问我有没有烟。
我这才生出来点她确实年纪和周泊新一样大的实感,漂亮的女人总是看不出她们有多少岁,就算我知道柳窈窈今年大概有二十七、八,每次见她还是总觉得她依旧是在柳家的别墅里用怜悯的眼神看我的那个姐姐。
我兜里只有一包软荷花,味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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