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真希望周泊新还不如是个渣男,一丁点也不喜欢我,也犯不着和我受一样的苦。
我真怕他也哭,他不会哭吧,他应该不会哭,哭这词放在周泊新身上太违和了,就算哭也不会哭得像我一样惨,哭成这逼样。
我问他,“周泊新,你想我吗?”
沉默了将近十秒,显示通话已经结束。
我搬去跟柳坊一起住,陈志远是反应最大的。
陈志远不是我爸,却相当积极地在我面前自称“爸爸”
,在我听来可笑,他自己可能是觉得这是自我安慰的方式。
如今我要从丽水苑搬出去,陈志远变成了孤家寡人,“爱人”
离开,“儿子”
出走,他勃然大怒,在医院的病房里对着柳坊大吼大叫。
医生护士都聚过来,连保安都来了。
“你有精神病怎么了?我儿子去跟你住有屁用,他是医生能治病?你不是装的吧,股份股份要送人,儿子儿子要带走,装你妈的精神病,我操你妈。”
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冷眼看着,两个保安架住陈志远。
医生紧紧皱着眉头,对他满嘴的脏话很厌恶,医生的手悬在陈志远肩膀半米的位置就不愿再靠近,尽量提高声音,“先生,你是病人什么人?请不要在这里……”
“老子是她男人,她要带走老子的儿子!”
陈志远瞪着眼睛。
而我说我没有爸爸,医生似乎窥见了什么真相,厌恶的眼神看着我的“爸爸”
,“你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病人不能受精神刺激,我最后一次请你离开。”
“她有精神病?精神病的人能当小三勾引我和她结婚?精神病的人能生出来个儿子不是老子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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