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但他却顺从了些,没再有过多的挣扎了。
苏与卿又不再说话了,梅染跟在他旁边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公子,那两匹马你不要了?”
这种道长不想说的事是不会得到回答的,梅染等了一会儿,自认为已经摸清了同这道长的相处模式,于是不紧不慢地问:“这是到哪了?”
“子越国国都,雾苏城。”
“子越国啊……”
梅染重复了一遍,蓦地停顿一下,满脸古怪,“哪?子越国?公子您怕不是在说笑。”
独木寨所处之地是金乌国,从那儿到子越国至少千里,断不可能早上出发下午就到的。
片刻后,梅染本以为不会回答的道长开口:“我的马日行千里。”
梅染挑眉,调侃道:“公子没钱果然是去养马了。”
颜忠听到这两人的对话,脚步突然停下,苏与卿注意到他的动静,回头去看他,周围的灯火在他的脸庞上蒙了层阴影,五官被映衬得柔和了些,却还是掩盖不住那一身的疏淡之意。
“子越国……”
颜忠轻声念出这个名字,与苏与卿一样同为道士的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来这是因为唐逸?”
苏与卿一般对这种傻子问题不作回答,于是梅染便笑着开口,“嗯,公子说要帮他还愿。”
颜忠大睁眼眸,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突然有些暴躁。
“你带唐逸来这干什么!
?”
他骤然发力,挣掉苏与卿对他的束缚,正欲拔出腰间配剑,却被梅染抓住指尖。
小公子手中那把金玉折扇敲在他的手腕,扇柄一开一合间,颜忠便感觉到手腕被拷上了一处冰凉——上了金漆的雕花手铐扣住了他的双手。
梅染满意的点头,还不忘对苏与卿道:“公子,我帮了你,记个人情不过分吧?”
“我不需要你帮我。”
“反正我帮了。”
梅染收了折扇,在道长那儿强买强卖了一份人情,“公子可得记得这个人情,我以后是要讨回来的。”
貌似被道德绑架了的苏与卿冷漠地盯着他,见他笑得一脸狐狸样,便别过头,懒得同这只鬼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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