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喝了他弄的水,又叫刘义成别忙活了,也快脱了衣服上炕。
刘义成里里外外打点一番,钻进卓哲的被窝。
卓哲抱着他冰凉凉的头,说:“别看我这样,我平时从来不着凉生病,可皮实了,磕了碰了皮外伤也好得快,所以我肯定不会中毒的。”
刘义成笑了,说:“别瞎想了,早点睡吧。”
“可是这么早,我睡不着啊。
唉你放开,我去拿信纸。”
“你待着,我给你拿。”
刘义成去给他拿了纸笔,又点了那盏大的,手提的煤油灯放在床头。
他给卓哲找了件他的长袖上衣穿着,卓哲趴在床上,拿着笔在纸上点点点,时而提笔写上两句。
刘义成也撑起头来在旁边看,问他:“给家里写信吗?”
“不是……唉你别看!”
说着卓哲把信纸揣到身子底下。
“没事儿,我看不懂。”
“真的吗?一点都看不懂吗?”
“嗯。”
卓哲将信将疑地把信纸重新拿出来,展平。
他说:“那我教你好不好?”
“好啊,你念给我听。”
刘义成说着点了点他信纸上的几行字。
卓哲又把信纸揣起来,道:“你别想骗我给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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