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拖累了刘义成。
以后干脆别抽烟了。
他可真是个不中用的,老混蛋,不是个东西,害人不浅,还不如死了算了。
卓哲这边劝劝,那边说说,终于还是给邹支书逗乐了。
刘义成好的那边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了卓哲的手,拿手给他小手包裹了,紧紧攥在手心里。
卓哲脸一红,立即紧张起来。
刘义成没再有别的举动,卓哲坐着不敢动,但焦躁的心终于一点点安稳下来。
晚上送来了饭,林场的人就走了。
卓哲见刘义成不避讳着邹支书,便也变本加厉起来,硬是要喂他饭吃。
刘义成一只手是稍有些不便,便随他怎么折腾。
喂完了刘义成,邹支书在旁边说,他也要喂。
卓哲说:“您不能吃,您打着营养液呢,饿不着。”
晚上卓哲坐在凳子上,上身趴在刘义成床上睡。
等熄了灯,刘义成拍了拍他,往旁边挪了挪,又拍了拍床,卓哲兴高采烈地就爬上了床,钻进刘义成被窝,紧紧地贴着他,嗅他身上的味道,火的味道,血的味道,酒精味,药味,将他自己的味道冲得很淡了。
他在想他们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了,像最开始那样。
他的神,成了一点点蚕食掉他的信心的解不开的疙瘩,深潭里的漩涡。
土地不会背叛人,但土地上的人会,就像潮水和海浪一样瞬息万变,就像曾经将他和他的家吞噬过一次的红色浪潮。
人就像潮水,随风起伏,那神呢?他的神坚若磐石,但他始终没能摸清,也始终不知道磐石的根扎在哪里。
他也不能再像一开始那样,对什么都那么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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