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叶辞柏对祠堂的阴影,纯粹是他自己作的。
小时候的他,太过皮实,说是无法无天也不为过,每天里最不耐烦就是被下人跟着,以摆脱下人为乐子。
结果有一次,为摆脱下人,他无意中进了后面的祠堂,跑累了,在里面睡着了,等醒来时,门自外上了锁,他便被关在了祠堂里。
这一关便是一个晚上,那天,将军府上下找他都找疯了。
直到完):威胁(上)“说起来,这墨家的夫人当真是个糊涂的,明知占不到便宜,还一个劲儿的往上撞,真让人想不通她在想什么。”
叶朝歌抿唇,其实很好解释。
墨大学士此人她了解过,有着文人的清高和酸腐,重面子,爱惜羽毛,即便后院妾室众多,为了颜面,对发妻依旧尊重有加,将后院的姨娘安抚的老老实实的。
墨夫人这个主母自然便舒坦。
舒坦的日子过久了,会让人退化。
“红梅,你与长风一起过去学士府盯着。”
墨慈是兄长在意的人,且是她的好友,她自不会置之不顾。
红梅领命而去。
红尘不懂,“小姐,墨小姐至今不曾做出选择,与大少爷的婚事尚未有定数,少爷如此用心,您就不怕……”
“怕,情伤最是难愈,但我相信墨慈。”
到得近午时,红梅和长风方才回来。
叶辞柏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上午,学士府很安静。
“奴婢觉得,少爷就是多虑了,小姐那日将学士府收到帖子的小姐玉牌皆从太子殿下那里求了来,包括那墨四小姐的,看在此,那墨夫人也不能犯糊涂。”
叶朝歌看了红尘一眼,“关心则乱。”
就像当初红尘面对大牛的不争气一般无二,因为在意,方才紧张。
下午,多日不曾露面的乐瑶过来了将军府。
“我是真不明白母妃了,皇伯伯都说了,绝对不会让我去和亲,可母妃还是将我拘在府中,你不知道,这些时日快要闷坏我了。”
乐瑶抱着叶朝歌,闷闷不乐地抱怨。
自从那日册封叶朝歌为太子妃的圣旨下达,她们一同去了川徽门听戏,回去后,她便被母妃一直拘在了府上,任她怎么求都无用。
还是今日,宫中选妃宴会,她求了父王,父女俩一起说项,方才被允许出门。
叶朝歌拈了块糕点喂给她,“王妃此举也是护女心切,你是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半点差池也不愿意见到,你应当体谅她的一片慈母之心。”
小姑娘咽下糕点,“我自是知道,不然我怎会如此安静地待在府上,不过说起来,我还挺担心墨慈和娴儿的。”
“郡主只担心田小姐便好,墨小姐没有进宫参宴。”
红尘给乐瑶倒了杯果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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