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后半夜了,附离却丝毫不倦,说:“跟我回去吧。”
穆千山点点头,两人穿过长长的回廊,夜风吹得人清醒许多。
穆千山没了睡意,但还是有些酒劲儿,后知后觉的跟着他进了王帐。
那是附离的主帐,却又变得丝毫不像。
整个屋子里,满是红绸花缎,像极了雍国人娶亲的喜房。
“准备了好久呢。”
附离走到那红纱的床帐旁,看着那绣的精致的床被道“你看这野鸭子绣的可好?”
“这是鸳鸯。”
穆千山扫了一眼,说。
“芙蓉花也挺好看的。”
“并蒂莲。”
“哦,这盘扣也不错。”
“那是同心结。”
穆千山终于忍无可忍,抓着他的衣领就压在了床上,问“你带没带脑子?”
“就是带了脑子才问的嘛。”
附离笑得狡黠,一边说一边伸手解起了两人的衣服。
附离手指动了动,沿着他臀间那条缝隙暧昧地滑动。
穆千山手上的力度没之前大了,附离凑过去,说:“放松些”
。
修长的手指探入沟壑之中,感觉到那处柔软的抵触,慢慢地挤进了一个指节。
穆千山侧过脸,也不说话,只留了一头丝绸般的黑发撒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不好动作,附离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沿着那处瘦削漂亮的蝴蝶骨往下舔吻,一手在床榻间摸索。
这种任人摆布的姿势太过无力,穆千山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他脑子里似混沌,却又一片清明。
身后那处不该如此行事的地方,被人慢慢探入手指,似还沾着什么冰冷黏腻的液体。
穆千山把头埋在被褥间,感觉自己像是温水中被煮着的青蛙,知道前路万劫不复却也心甘情愿。
“疼么?”
附离小心地探入花生穆千山不再时时跟在附离身边了。
一个并不能听懂突厥语言的汉人近侍,总是最招惹人眼光的。
曾经一步步挣扎向光明而生的人,再一次走进了黑暗。
西突厥的大臣们只知道他们身边有一个幽灵般的影子,一旦谁生出些反叛的心思,就会消失于世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所以,新的可汗虽比往日的君主都要客气,但却没人敢在他面前失了一点儿礼数。
附离为穆千山挑了一处幽静的院子,临山照水,远离喧嚣。
意外的是,穆千山指了指波纳湖前的一个小楼,说要在那里。
不是附离没考虑过那处清雅竹楼,只是那竹楼恰巧临湖,处于正中心的位置,周围的住处,可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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