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送的我都喜欢。”
姜染姝懒懒的对付一句,一看就很不敢兴趣。
康熙无奈,统共就得了十台,他一心惦念着她,谁知人家竟然不领情。
“小没良心的。”
笑骂一句后,康熙起身离去,原本就是来看看她,谁知道她不在,又耽误了一会儿。
姜染姝看着他离去,沉吟半晌,才召来杏仁细细问询:“老贵人落水的时候,可有谁看到了?”
杏仁点头:“后头跟着小宫女哩,恰巧是我们姜家的。
奴婢仔细问过,说是老贵人对着太液池流泪,她一错眼的功夫,就哭着掉水里了。”
冬日哪有什么寒鸭,河面都结冰了,纵是有,也尽数冻死了。
这么说,不过是好听些罢了。
“前头可发生什么事了?”
她问。
瞧着不像是为深宫失宠寂寞,毕竟她眼神中没有渴望野心,倒是有深深的死寂。
杏仁说到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问出来了,老贵人父亲被革职,心中不虞,难免有些酗酒,时不时就要打福晋,前些日子失手打死,却报了病重……”
难怪老贵人扛不住,这任是谁,脑子也转不过弯来。
谁知道杏仁接着说道:“这也就罢了,锦心上前把余年抱走,姜染姝才腾出空来,冲着半夏招招手,轻声嘱咐:“炭百斤,棉十斤,素缎一匹,拿去永和宫老贵人处,客气些。”
她既然已经开这个口,自然要把情况给落实。
半夏福身,笑着应下。
她随着锦心一道去拿库房钥匙,姜染姝懒懒散散的斜倚在软榻上,对着窗外晴雪发呆。
雪霁初晴,温暖的冬阳照耀着大地,照的那雪似玉一般晶莹。
姜染姝心情有些不大好,一时有些说不出口的落寞感油然而生。
矫情了一会儿,便提笔开始画画,因着心情缘故,下次色彩难免阴郁萧瑟,姜染姝望着这月中枇杷图一会儿,想要扔掉,还是卷起来放进画筒。
“小阿哥醒了,到处在寻您呢。”
奶母抱着孩子过来,笑着说道。
其实这么大点的奶孩子,哪里知道寻人,不过是奶母说出口讨主子欢心的。
姜染姝都知道,只听着顺耳,这才没有多计较。
“哎呀,我的小乖乖呀~”
姜染姝接过胤祧掂了掂,着实有些重,想着给他称一称现在多重了。
“拿秤来。”
姜染姝道。
等锦心千辛万苦找秤过来后,姜染姝一看又懵了,像这种大秤只有一个钩子,总不能勾着襁褓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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