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真是罪有应得!
我就说他一定活不久!”
每个人的欣喜之情寓于言表。
这件事显然为徐城百姓又添了一大谈资。
县令听到时不时传出的欢笑声皱了皱眉,粗犷的声音道,“都笑什么笑,若没有陆家出资修桥,人们这些人哪能通畅无阻地到达邻城?到不了邻城还怎么做生意?一群没良心的狗民!”
有文人显然不满,大着胆子踮起脚尖扬声道,“那大人可知那些修桥的银子从何而来?那都是从我们这些下贱的草民身上剥夺来的!
陆海他总借着各种理由搜刮钱财谋取私利,无论做什么事好名头都会落到他身上?凭什么?为何他就能拿着我们自己辛辛苦苦挣得血汗钱肆意妄为?”
这人的话显然如落入湖中的石子顿时在怨气冲天的人群中溅起了点点水花,其他人的情绪也被调动起,一个个响澈云霄的声音大声陈诉着这些年来受到的压榨和委屈。
“每次陆海一来,我们就要像耗子见了猫般躲着他,生意都做不好。”
“他无视王法,手上残害了多少人命,为何他就不会受到惩罚?我知晓我们这些草民人贱命也贱,卑微得如蝼蚁般,宦官士族想杀就杀要剐就剐,而你们一再地互相包庇,官官相护,真是位高权重之人做的事比我们这些贱民还要恶心!”
“陆海那个恶棍能活到今日也算他好命!
如今死了也是活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种情况我们不能忍!”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县令眼见情形越来越难以控制,即便脸都气青了也没人理会,他面上挂不住,直接叫了官兵拉走谢墨。
然而却被身后一个人拉住了,县令彻底烦了,抬脚就要踢那人,却见那人不知何时拔出了一个官兵的剑,直指着他的脖子。
周遭围了一圈的官兵顿时掉转剑头,剑尖直指许风华。
许风华眼中盛了满天星光,与火把上雀跃的火苗相映,有些深不可测,官兵们一时不敢上前。
“我问你,你怎知是他杀了陆海?”
县令脸色青黑,面带愠怒道,“有人告诉我,他看到这人为维护一家珠宝店,用他的剑杀了陆海。”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啾
凌晨两点不知道还有没有人陪陪朕?当然,身体重要,小天使们早点睡。
(假装我有一大堆小天使的样子)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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