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河边,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洗着面上的污垢,凝神看着水中自己的面容,伸手去拨动水面,五官顿时扭曲,回过神来,暗自责怪自己的失神,起身正准备走。
忽见河面上隐约漂浮着一个人,微皱眉头,死人而已,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别管闲事了。
走了两步,回过头来,怎么会觉得熟悉呢。
低头思索片刻,她飞身掠过水面,一把将人捞起,如蜻蜓点水般踩着水面回到陆地上,只是想确认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而已,她这样想着。
放下那人,用脚踢了踢,“喂,是死是活啊?”
,见那人毫无反应,她撇了撇嘴,蹲下身将那人翻转了过来,虽然说习武之人的力气要比普通人大些,但对方始终是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也废了她不少力气,“又要耽误赶路的进度了,你这头死猪,嗯?”
,拨开那人的头发,熟悉的面容跃然眼前,她一脸震惊的望着那张脸,“司马默?”
,湿透的衣衫布满了似被利刃划破的痕迹,隐约可见一些伤口,是极细的伤口,泛着微微的青色,想起车夫和马儿身上的血迹,她面色一沉。
没了往日霸气的温柔,此时的他苍白无力,俯下身贴近他的胸口,她不可抑制的紧张了起了,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份紧张从何而来。
心跳似乎已经停止,又似乎还在断续,救不救他,她的心里不停的翻涌着,挣扎着。
不是早就想他死了吗?
如今还省了些力气……
皇兄还在天都等着我,走了,不能逗留了,走了!
日落西山,漆黑的树林里有一团火光显得特别突兀,树枝噼噼啪啪的燃烧着,不时溅出些火花,洛霏将已经烧得滚烫的鹅卵石用树枝刨出来,将从衣服上撕下的布条缠在手上,深吸一口气,她有些迟疑,回过头看着那人越来越惨白的面容。
经过她的抢救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但他身体里积攒了太多寒气,如果不将寒气*出来他可能会落下终身恶疾。
一声叹息,她快速将地上的鹅卵石捡起,隔着衣衫放在司马默的穴位上,‘刺啦’,升起一缕白烟。
“你的伤口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你死不了了,我走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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