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龙走过去,正要找个矮堤蹲下,就见离他最近的河岸边上,站着一个人。
虽然是后门,但因为联排中间有一处巷道,一会他回去会经过这里,所以当看清夏琮的脸时,郁小龙一下明白他是在等自己。
他脚步顿了顿,停下了。
“疼与不疼回去的路上,施杰一直在说话,取笑菜杆没辟掩,因为就他今天这一顿操作,跟没辟掩的人还非要跑去有耳这种地方玩一样自取其辱。
郁小龙半句没听进去,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人舀了,还舀在……那种地方。
大褪根上隐隐作痛,怀疑是不是咬痛筋上了,要不怎么一跳一跳的,比他脑袋上最大的伤口还疼得带劲呢。
操!
真他妈疯子!
郁小龙咬牙,气得头更疼了,伤口恨不得再溢出一轮血来。
他妈有辟掩又怎么样,进去遭的辱不比没有的少多少。
施杰瞧见他走路不自然,以为是伤到脚了,过来想扶他,被他推开了,“别烦。”
郁小龙这一路都眉头紧皱,阴沉着脸,施杰想当然地以为是今晚的事惹他不痛快了,“放心,那逼没几天好嘚瑟了,哥几个早晚收拾了他。”
郁小龙看着走在前面的小丁他们,“接下去几天你找人盯着点。”
菜杆这回吃了这么大亏,又不是个沉得住气的,难保不耍点手段。
“都别落单。”
他说。
“行。”
施杰边点头边看向他,“那以后咱俩得走一块,出门你记得喊我。”
“……”
郁小龙这人有时候挺独的,他说这话施杰顺水推舟,刚好让他这段时间也安分点,别总想着一个人在外面浪,梁子结下了,菜杆真要寻仇,首当其冲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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