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天就过年了,酒吧街基本处于歇业状态,这差不多是一年里郁小龙最清闲的时候。
他确实很有空。
他看了夏琮一会,拿外套的手收回,“剪坏了不关我事。”
夏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条旧床单,像模像样地围在脖子上,又递了把剪刀给郁小龙,“短一点,匀称一点就行,别的没要求。”
郁小龙扶着他脑袋看了看,大概比划了两下,他平时经常给施杰小周他们剪,不然还真没信心在精致少爷洗剪吹雕琢出来的脑袋上下刀。
夏琮坐在茶几上,郁小龙拖了张凳子坐他旁边,大概因为摸透了小龙哥的脾气,手里有剪刀,位置又微妙的情况下,即便靠再近,夏琮也选择安静如鸡不多话。
郁小龙没敢剪太多,毕竟不是专业的,剪成这样不满意了再去理发店修也还有余地。
“……操。”
郁小龙手突然间一抖,呐呐了声,“完了。”
“怎么了?”
夏琮睁开眼睛。
“剪坏了。”
“秃了?”
“差不多。”
“!
!
!”
夏琮脸色一变,正要起身去照镜子,余光里瞥见郁小龙嘴角一抹促狭的笑,顿时心下了然,一抖床单又坐了回来,“骗我?”
郁小龙被他抖起来的发茬刺了一手,他拿毛巾拍了两下,脸上笑容不减,“你还真信。”
夏琮几乎没怎么见他笑过,从没头脑与不高兴洋楼这一伙人里,只有少数几个不是本地人,小丁就是其中之一,他早早买好了票,要赶回老家去过年,走的那天,郁小龙骑摩托车送他到车站。
路上小丁跟他说,他还是觉得之前夏琮被菜杆逮住那次事有蹊跷,不是他想逃避责任,是真的让他有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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