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小孩也跟着喊:“袁木哥。”
钱进举高双臂去拿早早准备在影碟机旁边的光盘,想起裘榆还没到,又小心翼翼搁回原位。
他折返安排袁木的座位,顺便把手心里的瓜子分出一半。
小板凳过于密集,两个人像在水田里踩着高跷躲秧苗,腿高高拔起轻轻放下,挪到了人最稀疏的侧面坐下。
“嘿,榆哥够久的。”
袁木不知所谓地笑笑,算回应。
“我们一会儿搞点烤串来吃,趁我妈还在麻将桌上,钱比较好要。”
钱进砸吧嘴。
“我和你去啊。”
钱进把他摁回去,挤眉弄眼:“榆哥来了的话,你撺掇他去把我家冰柜里的啤酒拿出来。”
“我撺掇他——”
“对,他抗揍。”
钱进想了想,“而且我妈不会揍他。”
“不是,我撺掇不动。”
“是哦......”
小时候袁木和裘榆的性子截然不同,根本没机会处得如胶似漆。
长大了袁木倒寡言少语起来,跟裘榆的脾气八分相像。
那更不行了,俩人都不爱说话,友谊靠谁建立?
钱进表示理解,点头:“袁木哥,那你去把酒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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