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刚刚是在怕沈云灼吗?可笑!
他干嘛要怕他?天大的罪都受过了,难道还怕沈云灼会出手揍他不成?纪绯川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决定跟沈云灼死磕到底。
然而沈云灼果真就如他之前说的那样,接下来三天没有再给他提供过一次吃食,甚至寸步不离地待在洞里苦修,连给他叫小猴送果子的机会都没有。
不仅如此,他身上的内伤三日来发作了五六次,沈云灼全程冷眼旁观,任凭纪绯川如何软下语气哭喊求饶也无动于衷,甚至当他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去色诱他,沈云灼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将他五花大绑又扔回了石床上。
纪绯川恨得牙根子直痒痒,终于到了一朝风月纪绯川一个骨碌爬起来正要跑,沈云灼突然出手擒住他手臂,迅速反剪到他背后,紧接着单手将纪绯川的小身板往肩上一扛,一路来到了石床边。
沈云灼将他往石床上一扔,居高临下望着他的表情喜怒难测,由于背着火光的缘故,整个人的边缘嵌上一层昏暗暧昧的光。
“两次。”
纪绯川手肘撑在石床上,艰难地支起上半身,“什么两次?”
“你在我面前说了两次谎。”
纪绯川体内一冰一火两股真气相持不下,在片刻的止歇后又卷土重来,他周身颤栗不止,侧身俯趴在石床上,摆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食指轻轻勾了勾沈云灼的衣袖边缘,“我都难受成这样了,沈师兄不会还要因为这种小事罚我吧?你都说我是无辜的了,现在难道忍心见死不救么?”
纪绯川那动作轻微含蓄,只是碰了碰他的衣服,却好像小猫爪子一样轻轻挠在了沈云灼心上。
沈云灼不由得垂眸去看自己的袖摆,纪绯川见他对自己的示好没有闪躲,葱白的玉指便沿着那祥云白鹤的刺绣一路滑到沈云灼腕间,沿着手腕上微微起伏的脉络缓缓探至他小臂内侧,在上面轻轻勾勒起来。
沈云灼反手将他手臂一抓,却未曾用力,纪绯川胆子越大,借着力身子更往前探了探,柔弱无骨地贴上沈云灼,双唇微张在沈云灼脖颈间摩挲轻吻着,带着欲念的吐息轻柔地打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瓷白的肌肤在灼热微湿的气息中染上粉色,“沈师兄,我好渴啊”
沈云灼喉结动了动,循着那湿热的气息微微低头,纪绯川那双干涸的唇好似终于寻到了一泓清泉,张口便含上,舌尖贪婪地探入沈云灼唇齿之间,饥渴地吸吮起来,其间时不时发出咕咚吞咽的声音,唇舌纠缠搅动间水声啧啧作响,一道透明的唾液顺着纪绯川嫣红湿润的嘴角滑下来,淌过小巧精致的下颌,在空气中勾出一道长长的细丝,啪嗒一声落到他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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