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
敛敛!
你们俩终于到了!
我在这儿守了好久,连洗手间都没去!”
一个穿着迷彩服,帽子别在肩膀上的高大男子走向直升机,正要给连羽和何敛一个大抱抱,谁知道连羽和何敛一人伸出一根手指,同时将他顶住了。
“诶!
你们两个至于吗?被我拥抱一下又不会死!
我在这里为你们坚守现场,连口幸福奶茶都没喝上!
你们竟然这样对我!”
“大泡,温教授就在后面。
你去拥抱他啊。”
何敛一边说一边从工作箱里抽了鞋套和手套戴上。
高大男人的视线从何敛的肩膀看过去,果然看见温酌正走过来,一身冰冷的气场,瞬间让绰号“大泡”
的男人把所有废话都噎在喉咙里。
连羽弹了弹手套,凉飕飕地取笑:“怎么,一见教授你就怂了?”
“怂了!
怂了!
鼻涕泡都破了!”
这位外号“大泡”
的28岁男子,就是被温酌当掉论文,哭爹爹告奶奶也没有改变论文分数,连修三年温教授的课程终于跪着毕业的男人——程炮。
本来这名字挺有男人味的,大概是他跪在温教授办公室前乞求毕业,有一次声泪俱下,鼻涕泡吹了老大一个出来,叹为观止,好死不死被校报记者拍了下来,广为传送,于是“大泡”
成为他怎么也摘不掉的标签。
程炮端着箱子,亲自送到了温酌的面前,差点没弯腰给温酌穿鞋套。
“那个,温教授……你们如果要进入机舱的话,需不需要防护服?”
程炮满脸笑容,狗腿地跟在温酌的身后。
“看情况再说。”
温酌的回应,就像对待程炮狗屁不通的论文一样冷淡。
何敛已经走上了梯子,从飞机的窗口往里面观察。
他的每分每秒少年立刻就笑了,眼角眉梢都有一股得意和狡黠的鲜活。
“数学家?那不是一辈子都在动脑子?我觉得人这辈子动脑子的次数越低,i幸福感应该会越高!
我还是追求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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