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棣胸前那一剑根本就是皇帝亲手刺的,他们兄弟同命,皇帝自然不敢让别人动手,于是那一剑妙到毫锋地“刚好”
错过了严棣的要害,看似一剑穿心血流遍地,对严棣而言却是有惊无险。
一个巧合处处,破绽多多的局偏偏轻松骗过了她的眼她的心。
其实更早之前,她就已经被他们算计在局中,只是她太过自高自大,太过自信严棣对她的感情,一厢情愿地认定他不会真的伤害她,会因为重视她而改变。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早就有数,却依然坚持做着这么天真可笑的梦,直到此时此刻,不得不梦醒…… 她应该责怪谁呢?严棣对她承诺的事,每一件都实实在在办到了,但是他由始至终从来没承诺过不会骗她。
自己为他流的眼泪,那些守在他身边愧疚难安的夜晚,现在想来就是一个又一个残酷的笑话。
◆◇◆◇◆ 其实严棣还藏了一个对悠悠而言很重要的秘密,你们猜猜~~~~ 我估计你们猜不到,把票票交出来,我告诉你们答案。
o(n_n)o 134我信不过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悠悠恍惚中听到耳边传来皇帝的笑声:“金家那些人如今一定摸不着头脑,搞不懂我相月国有了弟妹这样的机关圣手,为什么你还许给他们这么好的条件与他们合作。”
金家?!
秦悠悠有些茫然,过了片刻才想起来应该是三大机关世家之一,鬼三台金氏。
她只略略一想就明白绿意与纪公公都是奉皇帝之命才对自己动手的。
皇帝无非是想要破坏她与严棣的关系,所以让她亲耳听清楚他们的阴谋,可这么做他有什么好处? 他撕破脸把她硬弄到这个密室里来,不可能会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他突然提起金家又是什么意思? 果然她听到严棣沉声道:“金家的事,我自由主张,你不必多管。”
“弟妹父亲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说?金家的人若是知道弟妹跟他们的关系,只怕会想方设法从你手上把弟妹哄走。”
皇帝笑道。
“那也得他们有这本事。”
严棣对皇帝在他的新婚之夜拖着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已经颇感不耐。
自己的兄长虽然从来没个正形,但绝不是个婆妈嗦的人。
密室之内,秦悠悠已经被皇帝话里透露的信息惊呆了,她的父亲……金家?她那位神秘的父亲是金家的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 听口气严棣早知此事,却同样一直瞒着她,暗地里又在算计什么? 书房内,严棣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明日再说,皇兄请回吧。”
皇帝目的已经达成,哈哈一笑道:“永乐你何必这么急。
你的新娘子就在这儿。”
严棣愕然,随即神色尽变,一手扭开密室的机关,快步沿着阶梯冲进地下密室之内。
他的小妻子正静静靠在角落的传音铜管之前,一身火红的衣裙娇艳如火,尽显新婚的喜庆明艳。
只是那张绝美的脸蛋却苍白如纸泪痕斑斑,凝望他的眼神几乎令他不敢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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