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煦心里一梗,这算什么嘛,“不吃甜的,我牙疼。”
她牙真的疼,好像是智齿,时不时的来一下。
没有工作的周末,李聃扬通常会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到小区健身房游泳,接着出门逛街,晚上约会看电影通宵混酒吧,何翘楚说她这是一边养生一边透支,净做无用功。
怎么是无用功,没有一副好身体,晚年怎么和最帅的老头蹦野迪。
她又游了两个来回,一抬头就见到那个和她差不多时间学游泳的男生坐在水池边挥手,“晚上吃个饭?”
“不了,今天有约。”
她对着衣柜里长长短短的裙子翻看良久,最终还是中规中矩选了条九分裤,一件雪纺白衬衣,毕竟要约的是小孩子,忍不住也要装装年轻。
白深第一次逛这么大的商场,在b1里转了一个圈,才找到这家小店,门脸不大,和档口差不多,他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不时向外面的走廊看过去。
他没有见过李聃扬,志愿者也没有照片,如果给她写完最后一封信,那么他们之间就会像家门前那条河,水流而过向着大江而去,与他再无关系。
白深的信写到一半,思及此处,又团成一团扔掉。
后来志愿者来督导他最好给资助人回一封信,他依然不理不睬。
他想自己来见一下李聃扬。
他把志愿报在了北京,想亲口来告诉她,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正想着,眼前一道白色的影子落下,他甫一抬头,映入一弯笑意。
“你是白深?”
店里人不多,李聃扬环视了一圈,对得上的人应该只有他。
白深楞在那,张口“聃……阿,”
却是再也叫不出阿姨两个字,这哪里是聃扬阿姨,这仿佛是学校里擦身而过的女同学。
李聃扬被他呆呆的表情乐到了,“我是李聃扬。”
怎么回事,从来没有人告诉他李聃扬年纪这么小,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写过的信,每篇都是聃扬阿姨开头,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没人告诉我你这么……”
这么年轻,他说到这里,又戛然而止,这岂不是暴露了自己以前把她想得老了,应该会不高兴吧。
李聃扬笑嘻嘻地弯了眉眼,“所以你以为我是什么样子,像你妈妈那么大?”
“我没有妈妈,”
白深平静地说。
李聃扬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说着拿起桌上的大杯柠檬水,给对面的男孩倒了一杯。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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