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扬那个人在他面前表现得谨小慎微,凡事恭恭顺顺。
且他又算年轻有为,衡阳王原觉得,若她嫁这样的人为妻,上头又有自己罩着,想来日子不会难过。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章扬对上有一套,对下又有一套。
这是他一时失察,险些送她入狼口,是他的错。
“此事确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真心的。”
此刻道歉是诚心诚意的,当时的确是他有利用她之心,想留她在身边,看守在自己眼皮底下,以便到时候为自己所用。
但他又不想再去见她,怕见到后便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所以,就想了这样糊涂的一个招数。
柳香却笑了,忙说:“殿下何等尊贵的身份,和我道歉,实在不该。”
到底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于是柳香说,“殿下回吧,我自己认识回家的路。”
说罢,柳香朝他恭敬福了个礼,而后转身就要走。
衡阳王却喊住了她,想问一句是不是她心里恨他,但又觉得实在没这个必要。
左右已经做尽了伤害她的事,又何必再假惺惺问这样一句。
话到嘴边,衡阳王又咽了回去,只说:“我让王府的车送你回去。”
“就不劳烦衡阳王殿下了。”
柳香还没回答,赵佑楠便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是骑快马过来的,手上牵着缰绳,身后跟着一匹枣色高头大马。
男人直接从军营演练场来的,身上还穿着一身轻甲。
天气越来越热,甲装又厚重,加上他方才赶过来时因怕妻子在宫里出事,所以不免赶急了些,此刻一头汗还没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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