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蒙着脸的男人负责保护兄弟俩,听见苏御信的喊声,紧着推他们往大门走。
其中一个不耐烦地警告:“快走!
教授手里的东西拦不了对方多少时间,再慢点麻烦就大了。
门口有车,先上去再说。”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跑出了就诊大楼。
而闻声赶过来的几个保安一见这架势,刷地一下子躲到了树丛后面!
给他们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宽敞大路。
苏御安不仅呼吸困难,连体力也跟不上了,被弟弟扯着直打踉跄,苏御信索性把人抱起来,疾步如飞!
白颉把手里最后一点黄粉撒完的同时,背朝后跃进车子里。
车门极快地关上,油门踩到最大,霎时间跑没了踪影。
这一切,不过是不到三分钟的事儿。
宽敞的商务车内,苏御安软软地靠在弟弟怀里,难以置信地看着白颉。
白颉的脸色很不好,在左边脸颊上还有一道尚未痊愈的伤疤。
苏御安左右打量了一番车内的情况,最后,纳闷地问:“爸,那个送我表的人呢?”
“你说小一?”
白颉正从腰上卸下手枪,貌似很不愿意带着这东西,“干嘛问他?”
“我觉得他应该跟着你。”
尽管是见过一次小一,可苏御安却觉得白颉跟他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小一就像是白颉的影子,现在,那影子不见了,白颉的脸上还有旧伤。
他不得不多想。
对于苏御安的回答,白颉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或是反感的情绪。
他略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摘下耳朵里的通话耳机。
一旁有人递水递药,白颉一看那一把药片就苦了脸。
苏御安挣扎着从弟弟怀里坐起来,拿过那杯水,很礼貌地对那个人说:“下次再给他水,要记得里面放点糖。
他怕苦。”
车子里塞了七八个大老爷们,本来都是冷着脸不吭声的,听到苏御安这话不知道是哪个先憋不住了,噗的一声,紧跟着,其他人也都抖着双肩哈哈地笑了起来。
白颉被搞的特别不爽,抬手拍了苏御安的脑门,“死小子,我还是不是你爹!”
“是爹,也怕苦。”
白颉气的直磨牙,那几个老爷们捂着嘴不大敢笑出声来惹白颉恼火,还是苏御信特别无奈地打断了父子俩的交流。
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白叔,你怎么到医院来了?”
“我一直安排人暗中照顾你们俩。”
“是监视吧?”
苏御安老大不乐意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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