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正甫发现身体的异样,体内的内力在不断的被身下的女人给吸走,想要挪开身体,无奈整个人被强制的内力吸住,怎么样都脱不了身。
双眼瞪的似铜铃,他举起双手掐向美仁的脖子,很快的便垂下了双手,一动不动地压在美仁的身上。
美仁正想大力地推开高壮的萧正甫,这时帐帘被人给揭了开来,来人身行如风,从萧正甫的背后一把抓起,大力地掷出了帘外。
惊诧之中,美仁看到满脸暴怒的向昕坐在榻前。
“你这个女人,为何会那么狠心?”
“嗤啦”
的一声,向昕将自己的衣襟在她的面前撕了开来,指着心口处那道丑陋的剑疤,他一把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拉近他的身体,怒吼着,“你看见没有,这里,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让它慢慢愈合。
刺我那一剑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既然你事后会后悔,为何你那一剑还能下得了手?你告诉我,你的心都是什么做?是铁石心肠吗?”
“我以为……你会还手,你会避开的……”
垂下眼帘,美仁避开他的目光。
“会还手?会避开?你以为?”
向昕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嗤笑开来,松了放开她的手,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艳色的肚兜,咬着牙,便又拉起她,将她拖出了帐外。
已是入秋,出了帐外,一阵冷风吹来,让美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正甫赤裸着上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头部刚好撞上了一旁的木桩,两眼瞌着,面部扭曲,神情恐怖。
向昕上前探了探萧正甫的鼻息,未久,便对着不远处一名契丹士兵,道:“来人,速将萧副将抬下去,找军医给他看看。”
看见萧正甫,美仁心下疑惑,盯着自己的双手,当下再气运丹田,可丹田之处空如深谷,根本没了方才那种强劲霸道的内力。
直觉反应,便是她之前练的天一圣经下卷起了作用。
娘记载的圣经下卷有提到说这种内功心法是以吸人内力为已用的吗?她好像没有留意到这个,只可惜弯刀被向昕收了去,不然,她要再细看,是不是这样。
她原以为圣经下卷只是霸道而已,却没料着也是如此歹毒的邪功。
不过这一次,却是这个邪功救了她。
向昕根本不顾及美仁的上身只着一件艳色的肚兜,沿途,那些契丹士兵一个个色眯眯地盯着她看,所幸,她的头发全部披散了下来,还能遮住一些暴露的肌肤。
面对向昕,美仁真的手足无措,她恼他,因为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作女人来对待,而是像对待一个奴隶那样对待她,但一想到她错在先,这些苦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
向昕将她丢回到了原来俘虏的帐篷之内。
终于,她有了能蔽体的衣物,不过却是件粗糙的契丹女人衣服,长袍左衽,圆领窄袖,腰间束带,下着长裤,裤角塞在靴筒之内,这一身衣服,让她很不习惯,但总比没衣服穿的好。
萧正甫没死,但伤了头部,对于在那帐篷之内的事完全不记得了,但却记得是向昕将他给扔出了帐外,就算他对美仁再垂涎,也绝不敢再碰她一根毫毛,这一次被摔坏了脑子,摔没了内力,下一次不知会被摔伤了哪里。
美仁舒了一口气,一个颗心总算放下了,没人会知道她会吸人的内力。
她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做那些粗重的活,和一个奴隶真的没什么两样。
她知道她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向昕在报复她,要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要她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她完全弄不清向昕下一步会怎样对她,她再也没法看透他,或许曾经就不曾看透,如今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柔的昕大哥,他是一个可怕的魔,就像当初的她一样,失了人性的魔。
每日的饭菜都是残羹剩饭,面对那种像是喂给猪狗的食物,她以为她会吃不下去的,但却没想着她会吃的很多很多,每次都会吃到很饱很撑。
若是她不吃,就不会有力气,没有力气就一定保不住孩子,保不住自己,她就没法子逃离这里,就没法子再见到景升。
她想尽了一切法子,透过那些契丹人的口,知道了一个月前宋军在定州附近的战地受到了契丹人的埋伏,而景升是冒着被乱箭射死的威险,从契丹人的手上将宋军的一元大将给救了回去,但自己却是中了一箭,昏迷了数日之后总算是醒了。
虽然那次契丹人小胜,但身为先锋的景升,却让契丹人一提及便是气的牙痒痒的。
景升总算是没事了,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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