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浑浊找不到焦点,袁木不敢向前,就看着他的手指痉挛着乱抓,没有着落。
总之是濒死,生理反应失律,快不算人了,像厉鬼。
就在爷爷僵止不动后的一秒,袁木意识到人是辞世了。
明明尸体还在眼前,但就是很难想象他存在过。
严莉也如此。
此时风大,脑海里再念及关于她的画面,颜色变黑白,影像在消退,速度之快,好像是被风呼啸着卷走的。
裘榆率先找到他,冲楼梯的脚步如狂潮冒进,靠近袁木时反而镇缓下来,开口是颤音,又咽回去重说:“你跑这儿来了。”
袁木回头,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睛:“啊,这里清净。”
他们一起往下望,有人还在讲,出了这种事这阵子生意恐怕做不成了。
有人不往生意上扯话题,为显己善良大度,只叹女孩性情自私脆弱幸亏未牵连无辜过路人。
“是,挺吵的。”
裘榆长舒一口气,心还在咚咚乱跳,他背靠围墙道,“刚才袁茶来我家了,今天晚上她和裘禧睡一个房间。”
许益清和方琼都没归家,或是留在酒楼主持大局,抑或是陪往医院帮衬,两对孩子目前没收到来自她们的半条消息。
“裘禧有被吓到吗?”
袁木问。
“嗯,袁茶也是。
两个人看起来都懵懵的。”
“你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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