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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自己随便找个地方睡。”
云启把李钰放在木板床上,头也不回的对云越说道。
“噢。”
云越想了想,提醒道,“你若是不想让韩岳他们知道是我们带回了姐姐,我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云启抬头看了一眼云越,摇头道:“不用,她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
你先去睡,任何事都等天亮了再说。”
“好吧。”
云越打了个哈气,转身问旁边的农妇:“大嫂,麻烦你帮我找个暖和的地方睡觉,这鬼天气快把人冻成肉干了。”
“好,您请跟我来。”
农妇带着云越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云启和李钰两个人。
这小屋子用石块垒砌而成,厚厚的石墙挡住了寒风,茅草屋顶上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屋子里点了炭炉,不是太暖也不是太冷。
云启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盖在棉被上,自己也掀开被子搂着李钰挤上了木板床。
几乎是头一挨着她躺下,浓浓的困意便泛滥而来。
多少天了?他都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
自从燕北邙被刺杀之后到现在,算起来足有三个月了吧,先是担心李钰会悲伤过度身体出问题,后来把燕北邙安葬之后又忙着调查刺杀他的凶手,好不容易事情调查清楚了,又被李钰给关进了刑部的大牢带了半个多月。
这日子过的,真是——惨不忍睹啊!
一夜无梦。
云启醒来后发现身边的人还在睡,于是也不急着起身,只是侧躺着,以手撑着头安静的看着她。
李钰在睡前喝了大概一坛子酒,醒来后脑门疼的眼睛都睁不开,她意识尚未清醒便艰难的转了个身痛苦的哼哼着:“唔——好痛!”
“哪里痛?”
云启伸手帮她揉着脑门,低声问,“这里吗?”
“呃?”
李钰猛然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以及那潋滟得深情的眸子,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直接忘了周围的一切,忘了今夕何夕。
云启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按着她的太阳穴,低声问:“这样呢?还疼不疼?”
“好……多了。”
李钰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上云启的脸,然后眉眼,鼻尖,唇,以及她最最喜欢的线条绝对完美的下巴,“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云启轻轻一笑,转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
痛啊!”
李钰猛然推开他,“干什么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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