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丛极珍贵的竹子相映成趣,陆展亭顺手摘了片竹叶放置鼻端,轻吸了一口气。
门内有一女佣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残渣,见叶慧兰站于门外便行了个礼。
「爹爹喝了这药,好些了吗?」叶慧兰问。
「回三小姐,药老爷一顿也没少,只是不见效果。
仍旧胸闷气短,头晕目眩,胃口也差,前些天药房里开了一些补药,熬炖了老爷服了,脸色也没什么变化。
」陆展亭伸出手指沾了下药汁,放进嘴里,道:「你们家老爷病了有多久了?」「十多年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药。
」「我爹素来懂得爱惜身体,以前即使没问题,也会服一些汤药调理,冬令夏至,我们也从来不会忘了给他进补。
你说我爹爹会不会像小四子那样也中了什么毒?」陆展亭不答,而是推门进了屋,见里面有一个削瘦如骨的老者正昏躺于床上。
他伸出手搭了一会儿脉,然后又让叶慧兰将所有曾经开过的方子都拿来,他一张一张地翻阅,直到掌灯时分,才吃了几口饭菜,又接着去看那些堆积如山的方子。
他见最初的方子上有一些朱笔批示,叶慧兰告诉他这是当初叶家老爷子精神好的时候对这些方子的评价,叶老爷子据说也是一个通晓医术之人。
陆展亭听了微微一笑,然后询问了一些叶老爷的饮食爱好。
这么一个看上去落魄到极致、又丑又脏的男人翻书阅卷竟然是如此地和谐,叶慧兰对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强的探索欲望。
近半夜,陆展亭才放下卷宗,打着哈欠道:「你父亲是陈年旧疾,我不敢保证肯定能治好他。
但是如果你要我治他,首先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哪两个?」叶慧兰脱口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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