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荷扬起下巴,满脸得意。
白清芜随手指了两个人,“你们搬一袋花肥过来。”
素荷听到花肥,脸色一僵,慌了神。
其余人不明所以,不是说川赤芍药的事么,怎么扯到花肥上了。
没过一会儿,两个丫鬟将花肥搬了过来,白清芜划开袋子,蹲下身检查了遍,果然,问题出在这里。
“花肥采买的事,我念着你之前做过,有经验才交给你。”
她走到素荷面前,冷冷勾起唇角,抓着素荷后脖领,强行按在地上,脸与花肥距离只差几毫米。
“啊!”
素荷吓得脸色惨白,发出尖叫,受惊似的手脚并爬躲开,被白清芜死死按在原地,四肢徒劳扑腾着,挣扎不得。
“我我……我,求求白管事,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素荷不断求饶,鼻涕眼泪纵横的,哪里还有半分嚣张模样。
白清芜揪着她领子,扔到旁边,起身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冷冷道:“你购买廉价花肥,饱吞私囊,致使花根萎烂,其一罪过。”
“事发后,你栽赃她人,贼喊捉贼,乃其二罪过。”
“你怕劣质花肥烧坏你的脸,却把蒲英打到破相,就按你说的,去倒夜香马桶吧。”
素荷瘫趴在地上,双目失去神采,瑟瑟发抖。
蒲英重重跪地,感激涕零,“谢白管事为奴婢做主,洗刷冤屈!”
“快起来。”
白清芜牵着蒲英的手,郑重她们说道:“以后我不在,你们听蒲英的,她以后就是副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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