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雨后初晴,郝红旗去田间巡查,这些天暴风雨来得急,好多房屋都被洪水卷走,院子前的菜园子也是惨遭一顿清洗,郝红旗惦记田间的禾苗还有土里的庄稼,当然要去看的。
郝欢杰拿了桶子和网,又出门去捞鱼了。
郝欢喜从毛奶奶那借两根蜡烛回来,收到抽屉里。
恰好田秀雅走出去,寻着她忙招手道:“欢喜!
快进来!”
“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郝欢喜跟着跑进屋子,不该眷恋但,若真是如此,郝玉蓉为什么偏偏要费那么大劲,整容成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呢?总不会是想取代她继续留在陈霖那条毒蛇那里受虐吧?郝欢喜越想越糊涂了,甚至怀疑郝玉蓉那番话只是她死前出现的幻觉而已。
“欢喜?大丫头?”
一声轻唤打断了她的思绪,郝欢喜“啊”
地一声,回过头,“怎么了?”
田秀雅手里拿着一套黑色工整男装走过来,抖开了检查了一遍,交给郝欢喜道:“忘了,这是给小贺做的,我不好量他的尺寸,就把衣服做大了些,也不知道合身不合身的。
欢喜,你给他拿去吧。”
郝欢喜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展开看了一看,“妈你怎么给他也做了?”
田秀雅就道:“怎么就不能给他做了?人那么高高大大的,偏穿着你爸的衣服缩手缩脚的,像个什么样子。
怎么说人家都是你爸的救命恩人,住在咱这总不能亏待了他是吧……”
郝欢喜就不乐意地嘟囔了一句,“那我还是他救命恩人呢。”
额头被田秀雅重重地点了一下,看到田秀雅警告似的瞪了过来,郝欢喜手上立马诚实地把那一身衣服齐整地折叠起来。
她知道她妈说的也在理,看贺瑾安穿着他爸的小一号的长裤穿成紧身裤,上衣穿得腰腹都露出来了,确实有些不雅。
而且,容易招惹像郝玉蓉那样的狂蜂浪蝶。
郝欢喜径直往贺瑾安歇息的房间走去。
每天下午这个时候,贺瑾安该是在房间里锻炼的。
最近郝红旗不知从哪个角落搜出一对哑铃和一个老式的三管拉簧,说是自己年少无知时买来强身健体的,现在正好给手痒痒的贺瑾安练手了。
郝欢喜敲了敲门,没听见应答,就喊了一句,“喂。”
里面就传来贺瑾安清冷的声线,“进来。”
郝欢喜一推门就展开手中的衣服说道:“我妈给你做的,拿的是干净的旧布料,不过她没量过尺码怕做大了,你穿上——”
话没说完看清楚站在床边的男人就噤了声。
贺瑾安下边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洗完没擦,水滴答往下,从结实的胸肌顺着古铜色腹肌隐入腰腹下方去,额前的刘海被他五指拢到后面,更显五官立体。
男人慵懒地立在原处,那双天生凉薄的狭长眼眸看着郝欢喜,整个人线条有些生冷。
郝欢喜没防备这混蛋又去冲凉了,脸羞红了一下,幸好屋里光线不太好,她指望贺瑾安没看到,就赶紧把手中的衣服扔给贺瑾安,道:“正好,你试,我出去了。”
看到女孩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贺瑾安怔了一下,许久才把视线移到手中那身针脚密实做工仔细的黑色男装上,有些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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