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崔季明,这次会选,几乎让突然的风雪与如此的变故给惊到,面上一片和气融融,私底下哪个不是在拼命动作,妄图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利用投筹尽力想将言玉拉下来。
崔季明这几日愁得便是此事。
她归家本来想是就倒下睡一会儿,就算两三个时辰也成,再出去看能不能有翕公的指示。
只是她如何都没想到能这样见到殷胥。
崔季明笑道:“怎么还不肯起来?是我不对,让某人独守空房了哈哈,等人也就罢了,到我屋内来等,你也真不嫌害臊。”
殷胥垂眼又抬起,抿唇道:“某人让我进家门来,不顾廉耻在先。”
崔季明笑:“好好,总是我不顾廉耻,就你是冰山雪莲,高贵冷艳不可攀,端庄圣洁不敢摸,哪次有你把持不住的时候,都是我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逼迫于你。”
殷胥忍不住笑,他不想起床,他想让崔季明也躺下陪他说话,却又不好直说,伸手勾住她的腰,脑袋凑过去,道:“这个抹额好看。”
崔季明多少年未曾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好看,怪得意的摸了摸道:“那以后我都常带,等过几个月,这就一道白了。”
殷胥笑:“胡说,你怕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是一身黑,我也不见你赤着膀子练武过,但后背不也是一样的黑。
我还记得,你这儿有颗红痣……”
鲜艳又好看。
崔季明看他手点在肩上,脊背一僵:“你怎么知道。”
殷胥道:“前世你沐浴时,我想着你背上必定有疤,送药时不小心看见的。
你现在背后还有疤么?”
崔季明想着嘉尚说过,殷胥前世做了皇帝……
她呆着,殷胥爬起身来捏了捏她胳膊:“问你话呢。”
崔季明道:“如今后背没怎么受过伤,就腿上和胳膊上留疤了,不要紧。
精力怎么可能都放在这种小事上。”
殷胥捏着她胳膊,又捏了捏她手掌。
以前总觉得崔季明能握住兵刃的手,一定也很宽大,但实际却与他想象中不同。
她手细长,胳膊的骨架也不宽,实际看来手背还是瘦骨的少年模样,只是掌心内的老茧却已经不言而喻。
崔季明看二人手指交握在一处,另一只手挠了挠脸,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问的不着痕迹,道:“你前世,跟我关系到底有多好?当真只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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