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试过?”
“……她不听?”
“会听。”
“那情况就不错。
所以,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
十次。
一百次。
嘿,你是堂堂正正从营地大门走出来的!”
“她每次听完,都干同一件事。”
“……什么?”
“羞辱我。”
“为了那半个婚礼?”
“对。”
“血要用血来洗,辱要用辱来平?”
“没错。”
冬明默然了片刻,平静道:“你欠的,你还。
至少,情况依旧不算坏。”
亚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猜猜看,她会做什么。”
※※※“骂你?动手?不算太糟。”
“不是。”
“刑讯?”
“不是。”
“让你脱衣服,然后……”
最好的时机、最可怕的事“让你脱衣服,然后……”
冬明起先说得平板冰冷,旋即他故意戏谑了起来、摆出了一幅轻松口吻,“哦,得了!
这种事,你自愿的也干多了,一闭眼就过去了!”
亚勒失笑,随之想到什么,看看冬明,半调侃半试探道:“你说‘一闭眼就过去了’,嗯?那你……已经过去了?”
他指的是之前路林羞辱冬明那次。
这令冬明神色微僵。
而后冬明轻轻道:“第二条不是必须执行,我们可以自己决定,不对吗?”
第二条自裁权,“被无故羞辱”
的自裁权。
“对,不是。”
亚勒一点头,“只是,大多数人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不错的机会,也即解脱的机会。
责任太重太长,幸福的可能太小太微末。
毕竟,体术见长的奴隶,一般都会从事安防工作,这本就是一类危险性非常高的职业;更何况,一个拥有者不可能只采用奴隶,他必然会使用更多的其他人,以避免奴大欺主。
如此下来,通常的结果就是:最危险最艰难的活儿,属于他们伊古拉奴;与此同时,不管赚取了多少财富、地位与信任,那都随时可能被收回去没办法,如果拥有者需要平衡下属之间的权力分布、需要牺牲者,第一个被考虑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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