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越了整个华南,飞越了琼州海峡,来延续的这个夏天,真的要结束了。
方敬弋突然觉得嘴里的这口奶油特别难下咽,眼眶泛酸,等奶油终于滑入食道的时候,眼眶里的液体也掉了下来。
“我骗你的,”
方敬弋低头看着小蛋糕,眼泪全部砸在那些松软的奶油上,“我只去过一次酒吧。”
严鸣游靠近了点,没说话。
“那天是我的论文被导师通过的日子,我即将毕业,有不少医院抢着要我,我方敬弋本来想推着严鸣游回酒店再做,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巴,手掌还被严鸣游死死按在烫热阴茎上,掌心下的柱体炙热坚硬,沉甸饱满的囊袋柔软鼓胀,两颗卵蛋也紧贴着方敬弋的手心,原本紧闭的牙关被严鸣游野蛮地撬开,软舌不断后退又被严鸣游缠住,甚至缠紧了他的口腔里,含住细细吮吸。
严鸣游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方敬弋拒绝的机会,不再压制信息素,信息素慢慢从腺体溢出来,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催情剂,方敬弋身体开始发烫,原本紧绷的腰也慢慢软下来,被严鸣游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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