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孤灯还是耳尖地捕捉了。
他行至那人跟前半跪着,握住对方探出来的一只手,俊朗的脸庞都软化了几分。
他望着月黄昏呆滞的双眼,柔声答道:“黄昏,我在。”
那年清酒竹楼无风雨,朝念夜想,寤寐思服。
你不问,我亦不说,藏着掖着以至于错过了许多。
幸好我们都还在,如今终是能够重新来过。
腰间一紧,谢宴一抬头发现自己正靠在简素虞怀里,一句轻柔的呢喃羽毛一般划过耳畔:“我也在,以后在,一直都在。”
谢宴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相触之处传来的阵阵暖意让人熨帖。
他眼角上挑,扭过头冲着他露出粲然笑意:“好,我记住了。”
多年前的一个雨夜,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子撑着一柄青色的伞伫立在藏书楼下。
一见大门关上,他咬了咬牙,绯红着耳尖跌跌撞撞地窜到屋檐下正在等雨停的人面前,唇角是不加掩饰的张狂笑意:“师兄,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叫谢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的宴。”
那人从书籍上抬起双眸,姣好的面容有一瞬间怔忡:“好,我记住了。”
相逢一世,韶华莫负。
觥筹交错间迷花了人眼,但你未离席,我怎敢谢宴?作者有话要说:嗯,好像烂尾了,本来想写个欢脱的文,结果失败了。
感谢你看到这里,这是一篇无大纲的娱乐文,轻喷。
我发誓以后好好写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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