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女孩儿,已经有165公分的身高了,消瘦单薄,一双白皙的腿尤显修长。
“河生哥,你最近有心事?”
陈一墨毫无心机地凑到他面前,一如幼时一样。
“没有。”
他瓮声瓮气地转开头。
“骗人!
你怎么样的我还不清楚吗?”
不是没看见他失魂落魄地河堤上转悠,她老早想来找他了,但一到暑假,老头儿和鲁叔都盯得紧,她自己也深感自己一边上学一边学艺时间宝贵,一天十几个小时迫着自己坐在工作台边,今天好不容易把送他的东西做好,抽个空跟老头儿告假就出来了。
她想了想宋婶儿在街坊间的抱怨,揣测,“你是因为不想上师范不开心吗?”
提到这茬儿,宋河生忽然便回头了,还问她,“墨囡,你觉得呢?你觉得男生就当一个平平凡凡的老师有出息吗?”
陈一墨歪着头一笑,果然是为了这事儿不高兴啊!
“河生哥,什么叫出息啊?我觉得出息就是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就叫出息!
比如你爸,是好木匠,大家有木工活儿都找他,这就叫出息;再比如胖丫爸,炒菜好吃,开个餐馆大伙儿都爱吃他炒的菜,这也叫出息!
那比如我和我师父,我们都是手艺人,把手里的东西做好了,也叫出息!
当老师怎么就没出息呢?好好教书,教出一批有出息的弟子出来,那可就是大出息啦!”
陈一墨笑着,眼睛弯成月牙儿。
宋河生看得呆了,只觉得她耳旁的栀子花儿都比不上她一半明媚。
“河生哥,你怎么了?”
她挥挥手,一只手还藏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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