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越,“你以前当过体育生,早训总知道吧?附中校队也要早训,从早上五点半到七点半,已经是老规矩了。”
丁骁炜忍不住咂舌,“你们这也太早了?我当体育生的时候是六点到八点半,体育生早上补的14号的!
☆、十九第二天。
秦苏越特意比闹钟还早起了十分钟,还刷着牙就过去催人起床,而后者果然不负众望,死活窝在被子里磨蹭了近二十分钟才爬起来,顶着一脑袋睡得乱七八糟的头毛蹦进了卫生间。
昨天晚上秦苏越就叫他那百八十个不乐意的妹把陈轩薏早就准备好的轮椅从家里搬了下来,丁骁炜还在厕所打着哈欠洗漱的时候,秦苏越已经先一步把轮椅搬到单元楼外边了,等到他再走回来的时候,丁骁炜已经靠在卧室门口,一副‘伺候本大爷’的模样等他过去扶了。
丁大爷满脸困倦,被秦苏越连扶带拖的拉去玄关穿了鞋,之后脖子上又被挂上了两个背包,秦苏越把人随便一团巴,往背上一背就下楼去了。
直到秦苏越把热豆浆和包子递到他手中,丁骁炜才算彻底醒过神来,“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更像残疾人了?”
“不是更像,是本来就是。”
秦苏越一手推着丁骁炜往前走,一袋包子还挂在扶手上,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现磨豆浆,“赶紧吃,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从小区出来之后直走,过了一条马路之后往右拐,再走不到二十米就是一条早餐街。
这地方其实也不能算作街,只不过是一条稍微狭窄的马路而已,但是因为水泥路两边一到早上就挤挤挨挨的摆满了卖早餐的铺子,久而久之,这里就被图方便的人叫成了早餐街。
能在这个时间点出门买早餐的人不多,除了学生之外基本都是大爷大妈,周围散布的全是五颜六色的搭棚和手推车,从路的这端歪歪扭扭延伸向晨雾朦胧的远处,富有烟火气的人声鼎沸也随着风被卷向更远处。
有人认出了秦苏越,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小秦又去打球啊?”
“手上咋还推着个人呢?小年轻腿脚不好?”
秦苏越咬着包子和早餐铺老板娘摆了摆手,“这家伙腿受伤了,这段时间走不了路。”
“哦哟,那可真是麻烦咯,这人是你谁啊,怎的都没见过?”
丁骁炜正好咬了一口包子,眉头一皱,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口,“你买的这是什么馅的?”
“豆沙的,”
秦苏越低头和他说了一句,又回头朝老板娘喊道,“一个朋友,以后我常带他去您那买早餐,久了就认识了。”
老板娘顿时喜笑颜开,“好嘞好嘞。”
丁骁炜这人啥都不挑,唯独不吃甜食。
而甜食在他这的范畴就是——除了水果以外任何能尝出甜味的东西——哪怕是放了一滴蜂蜜的清水。
秦苏越看着丁骁炜手里那只包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能不能别这么挑嘴?豆沙馅的都不吃?”
“甜不兮兮的,”
丁骁炜嫌弃,“不吃。”
“豆浆也不喝?”
“无糖的可以考虑。”
“……”
秦苏越猛地停住脚,“丁骁炜,你怎么不饿死算了?”
丁骁炜把捂着的豆浆塞回秦苏越手上,连着那个被他咬过一口的包子一块,“我要香菇鸡肉馅的,两个。”
秦苏越背着丁骁炜出现在教室时,原本热闹嘈杂的班里有一瞬间完全鸦雀无声。
而在这长达五秒的寂静过后,整个班轰的一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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