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猫也转投他人怀抱!
“南柳,下来!”
容非沉声道,“替我想个排解烦忧的妙招。”
黑影一晃,南柳轻轻跃下,沉思片晌,答道:“回家。”
“不想回去,得留下来,静观其变。”
“睡觉。”
“睡不着。”
容非与南柳相处久了,也变得“言简意赅”
了。
“喝酒。”
“你、你明知我喝酒后……存心看我笑话?”
容非咬牙切齿。
外人一无所知,但楚然和贺家八卫,对他那一言难尽的酒品最为清楚。
南柳面无表情:“我不看。”
容非闷哼一声,抢过他手里的猫,摁在怀内,狠狠摸了几下。
橘猫无故被夺,唯有逆来顺受。
“要秃了。”
南柳眸底闪过一丝极难捕捉的恻隐。
“……”
容非只觉处处不顺心,闷气憋在胸口,难吞难吐。
或许是南柳提到喝酒,容非没来由想起,秦园后花园的那一夜,秦家姑娘墨发如黑瀑,雪肤如冰玉,容颜被月光拢了层纱,红唇沾酒,丰润如丹果,当真勾魂摄魄,令人垂涎。
他亲吻过的唇,他抱过的娇躯,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
当时他劝她少喝,她则说“酒,和血行气,消愁遣兴……你不懂”
。
他……他不懂?小看人!
从思忆抽离,容非将猫塞回南柳手中,寒着脸道:“去买一坛酒回来,把门锁上,到楼下守着,不得放任何人入内。”
南柳颔首应允,如旋风般掠出房间。
容非坐立不安,为抵制情思缠绕,他取了一身干净袍服,下楼沐浴更衣。
待他带着淡淡的香胰子气息回房,刚喝了口水,扭头见南柳一手抱猫,一手提了一坛陈酒上楼,吸着鼻子,疑惑环视四周。
“退下吧!”
容非只想独处一阵,喝点小酒,好好睡一觉,遂催促南柳离开,并再三再四嘱咐——锁门,不得窃听,无论他喝醉时说了啥,千万别放他出去,以免有损他的形象。
谈到“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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