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民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偏心了?”
“那你怎么不让你扬扬打工去?”
……我静静地躺在黑夜里,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枕头湿成一片。
父母向来不肯在我面前扮演救命稻草的角色,我向他们伸手求救,他们却以为我在挥手道别,甚至还会自以为是地推波助澜一把。
那是一种接近绝望的无助感。
法的水花。
我依旧像个女王一样淡淡地睨着他,无动于衷。
原来,把别人的生死喜怒捏在手里是这样的感觉。
一直以来,蒋天泽不就是这样对待别人的吗?蒋天泽望着我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和愤恨,甚至有一丝本能的哀求。
没错,那是一种对生的渴望和哀求。
或许正是那缕浅浅的哀求唤起了我的良知,我甚至没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便纵身跳了下去。
作为一个从小在河里捉泥鳅玩的乡下丫头,游泳我是没问题的。
问题是,我现在要做的不是游泳,而是要把一个溺水的人给拖出来。
如果这个人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孩子,那也没多大问题。
问题是,这个人是个十五六岁、修长健硕的大男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