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琪调笑道:“坏了就坏了,正好你娶了本公主。”
果然……牧斐再次强调:“公主殿下,牧斐已有家室……”
司玉琪打断道:“你少哄本公主,本公主知道你与那个秦无双只是订了婚而已。”
牧斐耐着性子道:“是只订了婚,但明年就会正式完婚。”
司玉琪傲然怒叱:“那就退了她!”
牧斐道:“……公主还请慎言。”
司玉琪走到牧斐面前,摇着手中团扇,“本公主说的是真的,你与秦无双退婚,娶本公主,本公主能给你秦无双给不到的一切,包括爵位世袭。”
牧斐:“……”
他看着司玉琪不说话了。
要知道爵位世袭,这可不是她一个公主能说了算的,司玉琪敢这么承诺一定是官家在后面表了态度。
他不由得想起前几个月父亲匆匆回京,不知是否跟此事有关?毕竟爵位世袭的话,官家一定会试探父亲的意见。
司玉琪是二皇子的亲妹妹,若是司玉琪嫁给牧家,就相当于在给二皇子拉拢了牧家。
瞧着司玉琪这态度,难不成官家是在为二皇子铺路,——难道官家真的有意立二皇子为储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官家一定会想办法逼他娶九公主,那么到时候秦无双她……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他脑中盘旋,直搅得他心神大乱。
司玉琪见牧斐陷入沉思,以为他心动了,笑着说:“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本公主等你好消息。”
牧斐匆匆告辞。
从宫里回到府里,一路心神不定的,回屋后见秦无双又不在,想着或许又是去见那个姓箫的人,不由得更加烦闷不已,便出去找段逸轩他们喝酒去了。
此后,宫里数次派人来请牧斐进宫伴读时,皆被他用各种理由婉拒了。
转眼两月,牧斐以优异的成绩如期升为应天学院上舍下等生。
正是重阳节,年年此时,官家都会御驾亲征登上宝津楼,看禁军百戏献演。
一来为重阳助兴添乐;二来借此检阅禁军身手,免得禁军享于安乐。
因官家大病初愈,懒于行动,便将今岁登宝津楼阅禁军百戏一事交由二皇子代为执行。
一时间,朝廷上下,城里城外,皆以为官家此举是欲立二皇子为储君。
不少见风使舵之人便纷纷聚拢在二皇子身边,鞍前马后,溜须拍马的。
皇子夺嫡之事,本跟牧斐无关,直到前不久,牧斐竟然陆陆续续接到各家皇子的邀请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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