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爹娘死得早,封顷竹年纪最大,又当爹又当妈,操心了大半辈子,最小的弟弟还是没成器。
封顷竹赶到梨园,弟弟没找到,先碰见了阿文。
阿文听完戏,临走时发现家里租的黄包车不见了,天上又落了雨,只能在梨园里等雨停。
封顷竹掀开门帘的刹那,正好与他碰了个正着。
雨声潇潇,穿着青衫的阿文面上还有未褪去的惊愕:“您是……”
封顷竹抿唇一笑:“又见面了。”
继而避而不谈巷子里发生的事,问他为何还在这里。
“下了雨,我租的黄包车不见了。”
阿文微垂着头,与封顷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您呢?”
“我刚好要回去。”
封顷竹打量着天色,提议,“我送你回去吧。”
这是封顷竹你又不娶我阿文张了张嘴,慌乱地移开视线:“不……不曾。”
他怕封顷竹张口就要提亲,可怕中,又含着隐隐的期待。
那日阿文被陈北斗欺辱,已然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可封顷竹就那样出现,开枪将他从地狱里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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